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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出血了。蒋贺之吃痛地恢复理智,终于松开了手。他以手背擦着嘴唇,一脸哀怨地看着盛宁。
“回家……”真不知为什么,明明这么英俊的一个男人,这么一看你,就惹人爱怜极了。盛宁同样瞪着蒋贺之,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说,“回家就给你。”
然而回家之后,盛宁就悔了。
可能昨夜里诈伤,没有尽情发挥,蒋队长的真实体力实在惊人。他已经被他操射了两回——是的,他被一个男人操射了两回,此刻腰、膝、臀、腿无一不软,可对方却毫无完事的意思,依然深进浅出,游刃得很。
快感痛感并存,盛宁不愿失态呻吟,从一直紧咬的唇齿间漏出绵软一声:“……得未啊(好了没啊)?”
健壮的胸膛上全是汗水,蒋贺之附身吻了吻盛宁的嘴唇,问他:“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眼尾红得好似哭过,也可能真的哭了,盛宁用一种委屈的、拉长了的音调说,“但喺……真喺已经好耐啦(真的已经好久了)……”
“因为怕你听不懂,所以才要更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他爱他已入骨髓,完全无法自拔,除了昼夜不停地跟他做爱,用性器、用身体一遍遍撞击,找不到更好的表达方式。每耍蛮似的狠撞他一下,他都问他,“我喜欢你,你听到了吗?”
可盛宁的眼神惘惘的。他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就像他不理解廖晖为什么从不先挂他的电话。
蒋贺之一直保持着抽送的节奏,忽而又在那紧室的穴内搅弄起来,认真地再问一遍:“我喜欢你,你听到了吗?”
敏感点遭到碾磨,盛宁在快意中颤栗,铃口也流出水来,沥沥不止。
身体的反应最不欺人。蒋贺之放缓了进攻的节奏,再次抓着盛宁的手,让他自己去感受。
摸到半软不硬的一根器官,射过两回一时再射不出来,但顶端小孔却不断渗出爱液,很快湿了他的指尖。
盛宁茫然地抬起手,看了看手指沾上的晶莹液体。他一边在蒋贺之的抽插中轻轻摇晃,一边将指尖含在唇间吮了吮,说,“原来是这个味道。”
“狐狸精……”媚死人的狐狸精,偏偏还用一种最无辜的眼神望着你。蒋贺之呼吸骤然急促,只觉得胯下之物又胀疼两分。他攥起盛宁的手,将他整根手指都吞进口中,由指根到指尖,细细吮尽了上头的淫液。他低哑地吼了一声,“你要我命吗,这就给你。”
抓着盛宁纤细的脚踝,他完全支起上身,连带着身体的重量,自上而下地更凶猛地去撞击他。
一室啪啪淫声,床都死命摇晃,吱嘎作响。
身体几被贯穿,盛宁竭力咬住嘴唇,半睁眼睛,看见蒋贺之腹露青筋,因他激烈的动作,宛如爬藤一般,往上延伸至脐窝上方,往下一直探到两人的结合处。一浪掀过一浪的快感中,他终于再压抑不住,屈从本能地呻吟起来。
可在高潮又临之际,耳边突然爆出轰隆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