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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刚才喊名字之后她再也没喊过别的,不管说什么都有气无力的,低呼的嗓音有气无力的,“傅……”
“嗯?”傅祈深狭长眼角眯着两分危险和试探,“傅什么?”
“别……”她声音断断续续。
“什么别,我是什么?是谁?”
“傅祈深……”他不亲眼角,可她眼睛都红了,羞耻的洇红,既想又不想,要又不要的怕拍他,“你怎么能这样子。”
软弱无骨的手比猫爪子还薄弱,毫无重量可言。
傅祈深放开一些,唇际漾着浅淡弧度,好整以暇瞧她,“我怎么样了?”
她低头,“你……亲我。”
“不行吗。”他逗她跟小猫似的,“不是你说不许亲嘴吗。”
“……”可是她也没说亲别的,而且他的意思是,是她提醒了他才这样子的吗。
初梨欲哭无泪,从小到大没人这样对她,她二十二岁,不是不知道有些事,可当面对一个不熟悉的男人,不可能不颤栗。
她不讨厌排斥傅祈深,可不想这么快,她认识傅子越那么长时间,他从来不对她怎样,当然这是因为他不喜欢他,而这些,傅祈深做的很熟练,难不成他喜欢她吗。
初梨的脑子一片乱,好复杂啊,还不如按照夫妻正常发展直接去睡觉呢,而不是以亲亲为开端,这样她就不用胡思乱想。
凉如水的月色银辉挥挥洒洒映照,纤细的人影和肩宽腿长的男人形成鲜明的体型差,他好像要把人揉入骨血之中拆吃入腹,五识尽数跟着她走,白色衬衫看似一丝不苟的矜贵内里早已混乱,他身上薄荷冷木香被她刚刚染过的香氛取代,侵入鼻息间的,又何止是那一股清甜香气。
“大小姐沐浴露里放糖了吗。”他好整以暇地发问,指头摁过绯色树莓,“很甜。”
像是吃饱了,和她谈着类似于“今天天气不错”的话题,神态轻松。
初梨低头不想回应,只想手挪到后背系回原样,又被他摁住腕,傅祈深哑声提醒:“别穿。”
“干嘛。”她脸颊一阵红白,忍不住骂:“吃完还要护食吗。”
他眼眸深意浓,“……护食?”
她突然冒出的一个词在此时莫名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