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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闫文斌的秘书,杨树声说道:
“我已经沟通好了,下个站我们就下车。”
接下来闫文斌这边就收拾好行李,跟着自己的秘书一起下车了,下车前留了个方言在京城的住址,说是自己病好了之后,一定去登门拜访。
最后又让列车员给他们空出来的卧铺给了方言和汪泽教授,让他们能够在接下来的路上好过一些。
按理来说汪泽这种级别的教授,是有能力弄多软卧车票的,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弄到,反倒是和方言一样去挤硬座。
一番询问后才知道,他之前确实是有一张软卧车票,而且还是单位全报销的那种。
不过他找人换了票,把软卧车票卖给了别人,用于赚差价补贴家里,所以才混到了后面的硬座上。
“算起来还是托了你的福,我什么都没做,就混到软卧住了。”汪泽一边说,一边往外边拿包里带着的干粮给方言分享,丝毫没有一点教授的架子。
刚才一顿闲聊后,他也知道了方言的基本情况。
知道他家里父亲也是工业学院的副教授,而且母亲还是协和医院的医生,两个人都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同行。
加上方言还会道医十二把半连环锁推拿术,这就让他更加对方言感兴趣了。
聊到后面还挺为方言可惜的。
他发现方言在医学特别是中医方面的知识储备还是挺丰富的,这显然是个人才。
汪泽说方言这种情况其实应该让家里运作运作,走工、农、兵推荐上个大学,这样后面读出来,工作也就好解决了。
听到这里方言他想起前世恢复高考,貌似就在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