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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来着一个月多月了，他还是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被人盯着。
特别是被一个小丫头盯着。
傍晚，秦钟在丫鬟红着脸伺候下精致洗了上下。
第二天一早，秦可卿便来到了他的房间。
吃过前晌。
可卿就让丫鬟一套套给秦钟换衣裳。认真的眼神，像是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上下挑剔着。
不论头发，衣裳，鞋子。哪怕是腰间系带，都要仔细观察。
“姐姐，未免隆重了些罢？”
“岂算隆重？贾家那等门户，里面少不了富贵眼。鲸卿打扮得精致气派，在外头可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姐姐没怎么出过门，竟也知道这些！”
“都是些浅显道理，未必要出门才能见着，哪里都能发现。”
秦可卿轻轻笑着。极其温柔地整理着秦钟衣袖。
这一幕，竟然秦钟有一种错觉。
好似前世看过的电视剧里，男人出门前的样子。
只是，现在的可卿比他还高半个脑袋。
视线稍垂，便瞧得的秦可卿那婀娜身姿。
细挑身段，玲珑有致，纤巧风流。
她细腰之上，竟是极有资本的！
秦可卿一心为他整理衣裳，细嫩白葱的玉指又抚着他肩膀。
他目光稍抬，便能见得可卿嘴角笑意。
只听她赞道：“鲸卿真一表人才！”
“是姐姐用心了！”秦钟嘿嘿笑着，“若没姐姐巧手，鲸卿只怕是山间野人模样。”
“胡说！鲸卿这般样子过去，任何人见了也都会一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