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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结了婚,你就回娘家了。我不来接你回来,咱们一直冷战吗?然后按照婚姻法,冷战三年就可以离婚了,连离婚冷静期都不用执行。”
对于‘骗婚’两个字,徐毅然已经说腻了,现在没心情跟她开玩笑,问她是不是同。
“法律跟你写的一样,你比我更清楚,法律虽不是你们徐家人制定的,却是专门为你们徐家服务的。回头你说,我们从未分居后,我去哪儿说理去。”鹿茁给自己倒了杯水,没用保姆代劳。她不是残疾人,从来没有使唤佣人的爱好。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之后,也没给徐毅然这个客人倒杯水的意思。
徐毅然不知该不该反驳她的离谱之言,因她说的基本属实,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是也差不多。
“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不回家了?”
“回去干什么?在家我听你耳提命面,出来,我公司还得受你桎梏。”鹿茁不想再继续跟他相安无事了,直接将话挑明了、说开了。
“至于你,不是有外室可以宠幸吗?不管召到家里临幸,还是出去一度春宵,我都不仅不反对,而且支持。我希望徐总快乐,身心愉悦。”
“我是为你好,才为你操心的。瞧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巴不得我跟别的女人私通款曲、珠胎暗结似的。”甚至徐毅然有一种变态的想法,是不是自己真弄出了私生子,她反倒会高兴。
明明她母亲这半生,都在为小三生的孩子黯然伤神,她也得跟这些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明争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