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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双菲也觉得委屈,她又不是故意的,鹿茁有必要把事做绝吗。小姐妹一直在苦海里,她知道,难得有个高质量小奶狗能入眼,哪怕陪着她玩玩也好,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
渠双菲心里难受,她认识鹿茁这么多年了,比徐毅然认识她的时间都长,别看人家夫妻俩青梅竹马,可自己跟鹿茁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是真正的世交,若自己是个男孩子,压根都没徐毅然什么事了。
渠双菲知道鹿茁这个性格,钻牛角尖的劲儿上来,也不知该怎么哄,能哄好,两个人能和好如初。
除非她自己想清楚。
[我以后再也不追星了,真烦,这回是彻底有心理阴影了。]
[怎么了?我懂礼貌,得体,不好吗?还是你斯德哥尔摩,就喜欢跟你出言不逊的。可惜我不会,你如果喜欢那样的,就去找别人做朋友。]鹿茁的情绪就像走到悬崖边上,绷着的那根弦,仿佛随时都要扯断了。
她又开始跟基因对抗,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不让母亲遗传给自己的情绪化、病理性抑郁,操控自己的言行举止。
[徐毅然以前跟我说,女人一旦尝过男人的滋味,就不会再想着去当女同。我当时觉得他油腻又恶心,现在想想,也许有几分道理。你以前说不婚不育保平安,徐毅然还觉着我是同骗婚。现在,他终于不用担心咱俩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了。]
[鹿茁,你真恶心。]至于自己会将小奶狗的事,告诉徐毅然,渠双菲连解释的念头都没有。这种无稽之谈,本就是对她人品的一种亵渎,她现在只觉得万分伤心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