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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最亲近的人,都不能跟自己共情,被痛苦吞没之后,一改方才的埋怨,甚至开始动手推她,给她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用,是干什么的?你不来搅和,我忍一忍就过去了。你过来,他反倒要跟我离婚了!惹祸精。你连你父亲都敢打,你真是跌破底线,传出去不知道别人怎么笑话我呢。估计别人不信,都跌破眼镜。”
“妈,你是不是疯了?我真该送你去住院治疗,你现在真是病得不轻。你爱他又怎么了?爱情算个屁,有那么伟大?你单相思人家,人家早拿你当破抹布了,你暗恋又有什么用?”鹿茁被迫站起来,又被她推到门口。
她自幼习武,可以跟父亲蛮横嚣张,却是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跟妈妈说,更别说动手了。
她连防御都没有,就这样被她推到门外,“是我搅和的你们离婚吗?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就该让刑慕冉多抽你几巴掌,你就哪儿都舒畅了。不是怪自己,就是怪小三,再不怪我,你是不是清朝的僵尸?爱丁堡。”
鹿茁从来没有否定过爱情,她只是坚信,这份感情如果没有带给她温暖、安全感和舒服,只让她内耗、自责、痛苦,那就不是好的感情,需要及时止损。
至于妈妈口中的保姆和工人,更是无稽之谈。她生活在温室里太久了,不知道女人对于老光棍的实际利益,永远比爱情多。没了免费保姆和免费妓女,他当然要哭,跟爱情又有什么关系?
屋门被合上,传来妈妈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哭的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他要跟我离婚,我该怎么办啊?我想挽留,也想挽回,可是我去求他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