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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祖眉若刀削,瞬间凌厉笑起,是呢。萧晋说得没错,他是萧家人,身上留着萧家的血。就让他跟萧家人一样邪恶吧!眼前的这个人,他要定了。无论时间怎样变幻,他绝不会放开这人。
李敏病倒在榻上,双眼迷蒙,嘴里依然在叫着安妮,念祖听得心烦,拿被子裹住他,那声音便歇了下去,念祖出门。
不一会儿,他抱着一坛子酒回来,李敏已经两颊通红,双眼晶莹欲滴,身子瘫在榻上,眼神涣散,似乎是疯傻了一般。念祖见他病得实在不轻,心头微有些后悔,晚上回来时不该把李敏放在马前面惹了冷风入体。他的身子太差了,这么经不起寒冻的。
念祖打开被子,不由分说把李敏褪了个精光,这会儿李敏似乎是有感觉了,大叫大嚷着挣扎,身体冷得缩成一团,可力气上敌不过念祖,只好可怜兮兮地往榻里面缩。
李敏看到安妮突然变成了形感的女战士,穿着跟比基尼多不了几块的布料,满脸威武地站在自己面前,当她蛮力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光后,李敏竭斯底里地痛骂起来,反抗不了,可她的嘴巴还有用,他吐出一连串短而急促的音符,却是念祖听不懂的卷舌音,直觉得那好像是什么咒语,下一刻李敏抱着被子大吼了几句他能听得懂的语言,“安妮,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等我回去,回去就将你那个什么鸟模特公司撤资!我要撤资——”
“还有,我从来不打女人,你给我滚远点……”
事与愿违,李敏越这样说,安妮朝他走得越近,直到一瓢冰凉的水迎面而来,李敏惨呼,狠狠打了个寒颤,太冷了,身上的被子,同时被夺走,那带着烈酒味道的水把他从头灌到底,酒味在他身上蔓延,接着便是安妮那凶悍的女人,拿着浸了酒水的棉布,硬生生摁住他,把他全身擦拭一遍。
李敏挣扎得累了,任人收拾,直到那双与安妮娇小青葱似的手一点儿都不符合的骨节粗大的大掌,摩擦过自己最隐蔽的地方,虽然有些羞齿,可身上能将水烧开了的烫意,总算是被这泌凉给消散了一些,李敏惬意地哼了两声,疲乏地沉沉闭上眼睛。
念祖拿干净被子将李敏裹得严实,包得像一个大粽子。他知道光擦了药酒还不顶用,还得给他喂一副祛热散。这样烧下去,他早晚会变成真正的傻子。
李敏舒服了,昏睡过去,念祖折腾了一阵,总算是把祛热的草药打齐,配上自己所知的几味药和从老郎中那里讹诈来的补药一齐煎了,整整一小碗黑乎乎的汤被端到李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