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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路口一幅脸画儿。
这些变形的脸画儿，唐曼看得很明白。
生，死，贪，嗔，痴，唐曼知道，要走生路。
秦可看唐曼。
唐曼说了，秦可想了半天说：“走死。”
唐曼一愣。
这是脸画儿的变形，如果不懂脸画儿，肯定是不明白的。
生脸画儿，画得狰狞可怕，死到是画得温柔善良……
唐曼问：“为什么？”
“死而后生。”秦可说。唐曼对秦可越发的不了解了，不像竹子的那种。
唐曼犹豫了。
向导不说话，在吃肉干。
唐曼也不说话，秦可说：“你说说你的道理。”
“这是脸画的变形，分成生，死，贪，嗔，痴，生自然是路。”唐曼说。
“你分析得有道理，但是你了解康一这个民族的文化吗？风俗吗？”秦可问。
唐曼又疑惑了，这个秦可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吗？
“那你说说。”唐曼说。
“康一这个民族喜欢恶的东西，以恶极而为善，有恶才有善之比。”秦可说。
唐曼确实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说法。唐曼质疑，但是对于秦可，她现在基本上是相信的。
“我听你的。”唐曼说。
秦可犹豫了一下说：“小曼，也许我是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