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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得怎么样了？”牢蕊问。
唐曼就知道，牢蕊来这儿，为的就是顾小婷。
“还行。”唐曼给牢蕊倒上茶。
“我说顾小婷的事情，我想董礼和银燕已经和你说过了，让她来当顾问，也是因为妆的事情，这顾小婷也是太执着了，就是想学外妆，这外妆，只有你会，所以想跟你学，你肯定是不会教她的，因为这丫头也是实在不懂事儿了，我在这儿替她道歉……”牢蕊说着，站起来，竟然鞠躬。
唐曼吓得一下跳到一边。
“师父，你这是要坑我呀？”唐曼说。
“你看着办吧！”牢蕊走了，很疲惫的样子。
牢蕊看来是真没有办法了，那么牢蕊肯定是欠顾北北的什么了？或者说是……
唐曼不愿意去想。
十点多，顾小婷进来了。
“唐教授，忙着呢？”顾小婷说着坐下。
唐曼放下手里的活儿，点上烟，看着顾小婷。
“顾顾问，有什么指教？”唐曼问。
“说这个顾问吧，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什么也是，也没毛病，我觉得呢，你唐教授应该研究五基妆了，然后理顺打通，那不管是什么十三鬼妆，丧妆，七妆的，就都通不。”顾小婷说。
“至少我现在还不想。”唐曼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