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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芊边听边把杯子递到了自己唇边，微微抿了一口，点点头，“不错，确实不错，难怪好多年轻人周末都往儿跑，味道很可以啊。”
沈惜文让妙妙先照看店，从冰柜里拿出了两块蛋糕甜品，在角落找了张桌子和韩芊坐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
沈惜文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脸上有点儿犹豫，想给韩芊说点儿事，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在背后谈论别人的事情的人，而且韩芊一听到程耳的名字就没什么好脸色，她本来没打算说，又想到了之前程耳拜托自己的事情，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给韩芊说一声，毕竟之前朋友一场，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让她知道。
“程耳坐牢了。”
沈惜文已经从程耳这件事情中调整过来了，此时脸上的情绪很淡，平静的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的给韩芊说道。
韩芊正在盯着桌上的芝士蛋糕做斗争，听到这话，拿着小叉子的手微微一抖，抬头看了过来，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啊？”
沈惜文停顿了下，继续说，“她吸那个，外加运和贩......情况挺严重的。”
韩芊又把视线扯回到了蛋糕上，闷声说了两个字，“活该。”
沈惜文看着她没什么反应的表现，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沉默了。
韩芊把叉子握的越来越紧，不到一会儿，又“啪”的一声扔到了桌上，缓慢抬睫，音量也扬了起来，“不是，就算她这人挺卑鄙，心眼子也不咋好，但她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心里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吧，怎么能碰那些东西呢？我......真的觉得很不可思议。”
沈惜文手指在桌边儿来回摩挲，小声说，“我也觉得跟做梦一样，怎么想都觉得这不像是她能做出的事情。”
韩芊闭了闭眼，笑了一下，可神色却是像伤疤被掀开的一样难受，低声道，“她让你和我说对不起？惜文，你知道我等这声对不起等了多少年吗？快三年了，她现在才知道说这声对不起，早干嘛去了？”
沈惜文舔了下唇角，观察着韩芊的神色，出声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 ”
这话一落，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韩芊没搭话，一直沉默，沈惜文对上她的目光，一直等，等她什么时候可以开口。
这种状态持续了好一会儿。
韩芊缓慢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给沈惜文讲了个故事。
大三那年，韩芊和众多的大学生一样，找到了喜欢的人，正式开启了自己甜甜的恋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