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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欺近身来,花竹像个受惊的鹌鹑,哆哆嗦嗦地往床里面蹭。
玉成看出了花竹的害怕,将鞭子藏在身后,人却往前探了探,伸手摸了花竹的脸颊,像是在安抚他,然后手便顺着花竹的脖子往下去了。
花竹几乎要哭出来。
他这半年,在情事上的造诣突飞猛进,但他仍旧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做这么骇人的事情。
花竹心中五味陈杂,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只是身上细密地颤抖暴露了他的胆怯。
玉成很是无奈,看了花竹一会儿,抬手敲了敲床上的木板。
然后花竹就听到床板下面一动,似乎是有人,他一下缩到了床脚,眼睛直勾着床板。
玉成后退了两步,放下手里鞭子,对着花竹说道:“你先下来。”
花竹见他收手,心中稍定,从床上挪了下来,选在房内和玉成的对角位置站了,尽可能地远离他。
然后小毕便从床底钻了出来。
“花大人。”小毕跟花竹打招呼。
“小毕?”花竹此时再见小毕,颇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动,他没工夫在意他对自己的称呼,一下子窜过去,躲在小毕身后,生怕玉成再过来。
“若官人情愿,我便好好伺候,若官人不愿,便辛苦您出些声音,也好应付了去。”玉成拢了一下穿在身上的外套,没有还给花竹的意思。
花竹也不要那衣服,赶忙顺着台阶下:“劳烦兄台了,真的不用,我跟小毕说会儿话。”
“花大人。”小毕开了口。
“你知道我的名字?”花竹如今冷静下来了一些,听出他话中的不对劲。
“花大人不记得我了,我们之前在监狱里见过。”
花竹盯着小毕看起来,无奈这地下城虽看起来很成气候,灯火却都是昏暗的,花竹盯着小毕想了半晌,终于从零落的记忆里抽出一个模糊不清的画面来,说道:“我被吴大郎暗杀那次,是不是你在对面牢房喊了吴大郎的名字?”
“那确实是我,但我说的监狱,却不是那里。花大人,之前我被狱卒上刑,逼家人给我出钱,你路过帮我说了话,大人忘记了吗?”
花竹奇道:“这事我记得,但是我救的那人,明明是个死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