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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洗砚哥约我,”千岱兰笑,“只是前几天我一直在忙和阿姨您的沟通,一推再推,才拖到这个时候,实在推不开,没办法,洗砚哥就是这样黏人——好了,阿姨,我得先走了。洗砚哥很守时,您应该知道这点。”
说完后,她收拾好包,礼貌颔首,在林怡阴晴不定的视线中,从容不迫地推门离开。
穿过走廊,千岱兰去推另外一间包厢的门。
素面馆很小,包厢也小小的,最多只能容纳四人,再多,就坐不开了。
屋檐下挂着引雨水链,冬季的竹子苍翠沉静,千岱兰打开门,看到有段时间未见的叶洗砚。
他今天穿得也很休闲,灰色衬衫,驼色的羊绒衫,黑色西装裤,裤缝烫得锋利。
听到动静,叶洗砚抬头,波澜不惊地抬头看千岱兰。
“好久不见,”他微笑,“岱兰。”
许久未见,他还是那样好看。
熟悉又陌生的好看。
千岱兰若无其事地拿着菜单,问他都点了什么。
叶洗砚一一介绍。
“两份观音面,番瓜杂菌蛊,素炒春笋,白菜豆腐,”他说,“我姥爷家中有茶园,其中有一株龙井茶树已经过了百岁,今天我带了些,现在刚刚泡上,你尝一尝,如果好喝,可以带回去些给叔叔。”
千岱兰一时间转不过弯:“哪个叔叔?梁叔叔?”
“令尊,”叶洗砚略作停顿,说,“你怎么会想到梁亦桢?”
“……主要你也没见过我爸爸,”千岱兰坦言,“你这样忽然要给他送礼物,很突然。”
“如果某人肯接受我的礼物,或许我也不用这么麻烦,”叶洗砚温和地问,“今天和林怡吃饭还开心吗?目的达成了吗?”
千岱兰愣住。
叶洗砚握住壶柄,亲自给她倒一杯茶,似是知她心中所想,说:“我刚刚看到了林怡的车,又听你那样讲电话,一猜就是她又找了你麻烦,这次是因为什么?别告诉我,又是因为叶熙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