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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谈到这儿,忽然有点悲伤。
盛京延伸手捏了捏她耳朵笑,“可以理解为,伴星和主星都在守护对方。”低头,他凑近轻轻吻上她的唇,“就像我守护你。”
星辉万顷,火光融融,冬的痕迹似乎在被渐渐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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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他们玩得很晚,后面又在学校待了三天,盛京延拿她画的银河系图教学生,那些孩子从没那么认真过,眼底都是对太空的向往。
三天时间过得很快,他们融入学校的生活,一起包饺子,打糍粑,还尝试了很多糕点。
小孩儿吃得开心,总爱拉他们一起玩游戏,老鹰抓小鸡。
盛京延是老鹰,她当鸡妈妈。玩不过就耍赖,最后都是他们赢,后门一群小鸡嬉笑着,安全到天亮。
在这生活的几天,温书也知道了吴瑶这些年的经历,对她更加佩服。
她小学被迫辍学,在家做农活的时候自己不忘偷偷看书,到高中她爸把她卖到隔壁村去。
五年时间,她遭受的痛苦折磨,非常人能忍受。
后面历经千难逃回家,家已经不再,卖她的父亲得病死了,奶奶也半截身子埋入黄土,只剩一个在附近镇上刚上高三的弟弟。
吴远那时已经有一米八,身形清瘦,有点营养不良,他爸得癌后没治病,把钱都留给他,说要他上学,好好上学读出个名堂,以后走出大山去,见识更广阔的世界。
这一切只是因为吴远是男孩,男孩就该走出大山,志向高远,女孩就只能被迫辍学,卖给别人,当生孩子的机器。
一万块钱,葬送掉吴瑶的未来。
那五年的经历吴瑶不想回忆,她在那村子里被所有比她蠢的人指指点点,被他那个傻子丈夫的家人指责打骂。
还强迫要不满十八岁的她怀孕,生孩子。
她怀过一次,自己看医书,找中药,自己熬来喝,把那孩子流掉了。从那以后那家人对她更没有好脸色,把她成天关在暗不见天日的地窖里,铁链拴着,喂狗一样喂她。
栓了两周,吴瑶委屈求全,假意求和后才被放出去,后面待了两年,她做出不抗拒被那人上的样子,只是暗地里自己给自己饮用的东西里加藏红花和不孕的药引。
吃了两年,她果然没怀孩子,并成功趁他们松懈的一天夜里逃了出去,回到象牙山的家,才发现卖她的爸爸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