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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衿禾不太适应盛从渊与她牵手的方式。
他不是轻轻拉着她的手指, 而是整个手掌张开,手指穿进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紧扣。
但来时碍于是去向父母敬茶,走时又顾及自己本就在做准备更要过多接触些才好。
所以,他们仍是十指紧扣的牵着手走回到院中。
入院后, 宋衿禾还是忍不住抽回了手。
手上松开的一瞬, 冷风便灌进了掌心, 和掌心热度融在一起, 升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宋衿禾推开房门,余光瞥见盛从渊跟上来,便问了一句:“你今日休假吗?”
“近几日都休假。”
宋衿禾是知晓朝中婚假的。
她感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所以只闷闷地“哦”了一声。
两人一同进了屋,氛围便安静了下来。
房门关上,密闭的空间内仅他们二人,即使是在明晃晃的日光下, 也让人有种拘谨的不适感。
宋衿禾下意识瞥了盛从渊一眼, 但见他倒是淡然, 自顾自地往书房一侧走了去。
他路过博古架时,随手取了一本书, 还能看到上面别着的书签, 显然是一本之前就在看的书。
而后他便拿着书坐到了书案前,只像是平时休沐时一样, 随性放松地看起了书来。
或许只有宋衿禾一人在这桩婚事中分外紧张。
拜堂紧张, 圆房紧张, 就连此时的单独相处也让她觉得紧张。
就这样的情况, 她五日之内肯定无法准备好。
宋衿禾并不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