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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急乱的呼吸,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指唇舌,这凌乱中还有轻笑和吸气和娇娇软软的抱怨和喉咙逸出的声响。
赵星茴咬唇说了十几次不可以。
他不可以这样研究她。
“我没有学过这门课。”闻楝的语气沾着浓郁的哑。
“生理卫生课你没学过?”
“没学过有关赵星茴的课……”他的话语淹没在舌尖,舌尖淹没在迷绚的触感中。
闻楝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控制不住地夸人。
他忍不住说:“很漂亮。”
赵星茴心跳如擂,嫣红滚烫的脸掩在黑暗中,外强中干:“好像你看得清似的。”
室内朦胧昏暗的,她看不清但能细细感知,红着几乎要烧起来的脸,惊诧加吸气:“好怪,好……”
后半句话猝然结束。
那种感觉有种从容不迫又随心所欲的美妙,闻楝以前参加学科竞赛习惯花样解题,赵星茴玩游戏的时候喜欢各种尝试,新奇纵乐的体验陷在甜腻泣音和沉重喘息中。
房间动静起起伏伏,直至半夜还未结束,半途闻楝还换了一次床单,真丝床单没有一点支撑力,湿透之后冰凉黏腻,条纹的天竺棉足够亲肤,像坠入柔软云层。
就这样赵星茴也睡得很好,连时差都不用倒,贴着枕头就闭上眼睡着,而陪睡的玩偶已经扔到了一旁,换成了闻楝的手臂。
肌肤贴挨着就有浑然一体的亲密,赵星茴睡觉喜欢拥挤,喜欢有安全感的包裹,又把闻楝当大型抱枕,整个人跟八爪章鱼似的挂在他身上。
赵星茴一夜无梦,香香甜甜睡到清早还是疲惫困倦,屋子光线已经足够明亮,窗外的树影和窗帘上的叶影伴着斑驳阳光铺在床头,她迷迷糊糊眯着眼,企图把空调薄被拉高,把自己罩住。
闻楝伸手过来,替她把薄被拉高至头顶,盖住耀眼的光线。
赵星茴在他怀里蹭了蹭,后知后觉搂着他的脖子,眨眨睫毛,而后在被笼罩的柔和晨光中望见那双漆黑温柔的眼睛。
什么都不清醒,早安吻先落下来,暖融香滑的肌肤触感让人难舍难分,情绪撩拨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