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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瑛嘟囔道:“可是我看嫂嫂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在一处时,倒是有说有笑的,怎么跟自己的夫君就这般生分?”
她不高兴地撇撇嘴,再也不想管他们的事了。
……
袁彻在御史台任侍御史,公务繁忙,每日早出晚归,一回来就钻自己书房去了,黎又蘅几乎和他碰不上面,不过忙只是表面的缘由,黎又蘅猜测他八成和生她的气呢。
那晚过后,二人之间的气氛就冷了许多。
也不怪他生气,事后黎又蘅自己想想,她本可以提醒,却非要看戏,硬是哄着他喝酒,的确有些不义,非夫妻相处之道啊。
可是她自己也有些憋闷,罪魁祸首不是他自己的妹妹嘛。
就这样,袁彻不来主动找她,她又是个不肯低头的性子,二人的关系就那么晾着,一连几日都不说话了。
在家闲着无聊,黎又蘅想起友人沈徽音,相约见面。
这日,二人在河畔水榭相聚。
沈徽音是黎又蘅的闺中密友,上次在曲江池遇上她哥哥沈行知,听说她病了,她送了些药品过去,没有上门打扰,这几日沈徽音身子爽利了,便迫不及待出来会友。
这还是黎又蘅成婚之后二人第一次见,沈徽音自然少不了要问候一番她的婚后生活。
“和你那夫君相处的如何了?”沈徽音一脸调侃。
黎又蘅将新婚夜的事同沈徽音说了,沈徽音愕然,颇为好友感到愤慨。黎又蘅又跟她说了给袁彻读话本的事,二人又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方才听你说还担心你在那家受委屈,现在想想你,哪里是个会忍气吞声的,倒是你那个夫君,正正经经一个读书人,说又说不过你,想跟你示好又被你一个话本吓得魂飞魄散,日后估计少不了受你欺负,你可小心点,别真把人给气急了。”
黎又蘅想起了似乎已经被气急了的袁彻。
她戳戳碗里的冰酥酪,若无其事地说:“我可没欺负他。”
沈徽音掩面笑道:“当真?我听我哥说,你们去曲江池的时候,他都不陪你呢,把你一个人晾在那里,你莫不是真把人给惹恼了?”
“才没有。”黎又蘅矢口否认,在心里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