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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蘅微微一笑。
小心思得逞,可算是说上话了。
不过二人之间冷了这么久,她也不好上来就跟他提画的事,便随意地闲聊起来:“郎君近日可是公务繁忙得很?”
“嗯。”袁彻看向她,“怎么了?”
“无事,看你整日早出晚归的,怕你太累了。”
二人好些时日没说话,黎又蘅上来就关心一句,倒让袁彻有些受宠若惊。不过那晚的事,就此翻过也好。
“不累,我很好。”他的目光安静地落在黎又蘅的微翘的眼睫,“刚才见你吃了不少螃蟹,那种东西性寒,你回去喝一点红糖水缓缓。”
黎又蘅没想到他如此细心,侧眸看他一眼,说好。
到了廊上,袁彻将伞收起,黎又蘅惦记着画的事情,经过书房时,故意道:“郎君,你书房的窗户没关,怕是雨水飘进去了,要将你房中那些书卷字画给弄潮了。”
袁彻这便瞧见窗边的长条案上的笺纸都被吹到地上了,他微微蹙眉,推门而入,“疏忽了。”
黎又蘅积极地跟着进去,“我帮你收拾。”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袁彻的书房,她先环顾了一圈。
这书房地方不小,除了休息的里间,外间的一大半都被书架占据,上面摆满了书籍,门边立着一个博古架,上面放了些文玩,外间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她定睛一tຊ瞧,正是沈徽音想买的那幅雪景图。
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可见是十分珍视这幅画了,恐怕袁彻是不会卖的。
黎又蘅走到窗边,蹲下身子帮袁彻一起捡地上的笺纸。
她看着纸上的字,问道:“郎君,这是你平日习的字吗?”
“嗯。”
“不愧是才子,这字写得可真好。”
“不过是随便写写。”袁彻轻咳一声,从她手里接过笺纸,“平日里公务不忙的时候就习字作画打发时间,当个消遣……”
他话音一顿,看黎又蘅一眼,自嘲地扯了下唇角,“你可能会觉得有些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