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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黎又蘅往帐前的银薰球里添了沈徽音给她的静中趣,清凉的气味晕开,的确让人身心舒畅,连袁彻也赞这香很好。
谈起沈徽音时,袁彻问:“沈徽音要成婚了?”
黎又蘅说是,不料袁彻沉默一会儿,来了一句:“她都要成婚了,她兄长为何还不成婚?”
黎又蘅本来都要躺下了,听见这话又来了精神,眼底亮起熠熠的光。
袁彻看她一眼,又说:“我就是随口一问。”
随口一问能问到沈行知身上?他分明是有些在意沈行知,莫不是吴氏那些昏话让他多思多想了?
黎又蘅手肘支着身子,趴在袁彻身边看他:“郎君,那日二婶言之凿凿地说我和沈行知有私情,你说信我,是真的信,还是心里觉得我和沈行知恐怕真的有什么,但为了自己的面子,选择维护我?”
这可是个严肃的问题,袁彻不敢马虎,甚至抓住了黎又蘅的手腕,认真回答:“我当然信你。一则我是你的丈夫,本来就该信你,在那种情况下,理应同你站在一起。二则,我相信你的人品,不会同那沈行知有逾矩之处。”
他一番话一个磕巴都不打,挑不出毛病。黎又蘅的目光在他脸上打个转,“那你提什么沈行知?”
袁彻不说话了,缓缓别开脸,下巴却又被黎又蘅捏住。
“嗯?”
他磨蹭一会儿,声音闷闷地说:“……我怕他惦记你。”
黎又蘅轻笑一声:“你都说了相信我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还暗自吃这样的醋,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啊?”
好像是这样,袁彻尴尬起来。黎又蘅倒进他的怀里,笑了一会儿,手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上,捏住他的耳垂轻轻抚弄,“我们夫妻一体,不必在乎其他人。”
袁彻被很好的安抚,很快随着黎又蘅的动作,耳朵热起来,他迟疑地“嗯”了一声。
垂眸看到黎又蘅伏在自己胸口,寝衣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头。难道她是想……
那种时机的到来往往是很微妙的,若是多嘴点破就大煞风景。
可是现在是在黎家,恐怕多有不便。不过此时若是不解风情,什么都不做,岂不是拂了她的面子?纠结了半晌,他还是决定做些什么予以回应。
上一次他以为黎又蘅酒醉,行动大胆了些,这次就稍显迟疑。
犹豫了几息,才抬手摸到黎又蘅的肩。停了一会儿,见黎又蘅没反应,他低头一看,原来人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