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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他刚躺下,黎又蘅推他一下,嗔怪地说:“别压到我头发了。”
袁彻看她拢着自己的发,觉得她有点找茬,不过她向来有点小脾气,他习惯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每一根头发丝都扒拉过去,这便熄灯躺下睡了。
近几日他一直忙公事,身子乏累,一挨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黑暗中,黎又蘅睁着眼睛,看看身旁的袁彻,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有些心气不顺,哼了一声,拽着被子转身面朝里了。
夜半三更,袁彻被冻醒,低头一看,自己半个身子都晾在外面,被子都被黎又蘅抢走了。
他拽了一下,没拽过来,便迷迷糊糊地贴过去,抱着黎又蘅的后腰睡了。
翌日清早,黎又蘅在袁彻怀里醒来,后背被他紧紧贴着,愣是热出汗了。
大早上起床气都冒出来了,她艰难地转过身来,不悦地看着还在熟睡的袁彻。
他倒是睡得着,撒谎骗她,不会良心不安吗?明明是白若晗给他写的信,在她面前却说是什么同窗好友,看着挺正直一个人,撒起谎来竟是脸不红心不跳。
当初袁家人误会她和沈行知通信,闹得那么难看,现在他倒是毫不忌讳地和别的女人写信往来。依她看,他也是个伪君子。
黎又蘅一时气不过,伸手在他胸口拧了一把。
等天色大亮,袁彻起身穿衣时,按着自己的胸膛,蹙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胸口有些疼,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黎又蘅跟没事人一样坐在梳妆台前穿戴,漫不经心道:“大概是鬼压床吧。”
“怎么会?”
“做了亏心事就会。”
她说得模棱两可,袁彻听后也没当回事,更没有察觉她的异样,收拾好便出门了。
黎又蘅阴阳怪气了半天,袁彻压根没有领会,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其实她很想知道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袁彻和白若晗是否一直暗中保持着联系,他对白若晗到底是什么感情。可是她无法直接去问袁彻,刚成婚时袁彻跟她提过白若晗的事,想要解释,可那时她全然不在乎的样子,说她无所谓,现在又去刨根问底,多少有些丢面。
她正自己郁闷着,袁瑛又来缠她,说想吃潘楼的酥山。
“你瞧瞧,外头还下着雪呢,这么冷的天,吃什么酥山,也不怕吃坏肚子,被母亲知道了肯定要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