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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意地扫了一眼,脸色却冻住了。
上面写着白若晗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这东西只有谈婚论tຊ嫁时才用得到,偏偏在徐应真这里。
苏嬷嬷也是走过来才瞧见那是什么,再一看黎又蘅的表情,忙解释说:“当初夫人给公子议亲时,相看过这位白小姐,后来白家遭难,就没再议过这事,她那头母亲早亡,婚事是一个舅母帮着张罗的,毕竟关系隔着一层,没那么上心,这草贴递过来也忘了要回去,我们也忘了扔,丢到那犄角旮旯里竟留到了现在。”
苏嬷嬷说完,拿眼睛小心地去看黎又蘅,“少夫人,你无需多想。”
黎又蘅唇角弯出一个云淡风轻的笑,“议亲不就是四处相看吗?都是陈年旧事了,有什么可多想的。”
她将笺纸递给苏嬷嬷,神态自若道:“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苏嬷嬷目送着她面含笑意地离开,又去忙活自己的事了。
从徐应真的院子里出来后,黎又蘅脸上的笑容被风吹得七零八落,两手冻得生冷,紧紧攥在一起。她一边走,一边回想着方才徐应真说过的话。
袁彻原本打算去外放,后来接受了家里安排的婚事才断了那个念头,所以袁家一开始给袁彻是相的妻子是白若晗,可白家中出了变故,婚事不了了之,这才与她结亲吗?
腊月的寒风,吹得人头疼,让黎又蘅忽而又想起新婚夜,袁彻跪在父亲面前说,若不是父亲许诺帮白若晗解难,他根本不会成这个亲。
这句话是她亲耳听到的,只是过了半年多,她竟给忘了。
……
“公子,那位吴娘子在京中有一好友,与其来往频繁,说不定知道吴娘子的去向,那人的地址已经查到了。”
袁彻最近闲在家中,正好有功夫去办友人的托请,听完曾青的话,他起身去拿斗篷,“现在无事,就去见见那人吧。”
他刚出了书房,恰巧遇上黎又蘅,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竟直直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扶住她的间隙,摸到她的两手冰凉。
“手怎么这么凉?天气冷,不去给母亲请安也是可以的。”
黎又蘅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看了眼他身上的斗篷,问他:“你不是不用去上值了,怎么还天天往外跑?”
他言简意赅地说:“我出去办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