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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那二叔二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担心黎又蘅自己过去会吃亏,提出要陪她一起。
黎又蘅却说:“我过去也就是和二婶和嫂子说说话,你在,反而不方便了。”
她从袁彻手里接过斗篷披上,斜他一眼,“行了,别这么黏人。”
袁彻说好吧,低头给她系衣领上的带子。
黎又蘅盯着他,觉得少了点什么。袁彻已经成长了,被她打趣都不会脸红了。
她不甘心,非要没事找点事,摸了摸斗篷的毛领子,故作担忧地说:“能遮住我脖子上的印子吗?要不要涂点粉盖一盖?”
袁彻局促地凑过去看了看,“没……看不见的。”
黎又蘅松口气,很无奈道:“郎君,你还是那么爱咬人。”
终于,袁彻的脸红了。
嗯,这才对味儿。
黎又蘅心满意足地走了。
她刚走,曾青便过来了,竟然是找到了吴妙锦。
袁彻立刻便出了门。
之前他去歌楼里找那个乐伎时,故意透露吴妙锦快有麻烦了,若是乐伎知道吴妙锦在何处,可能会给她报信。之后乐伎送出一封信,他猜测是给吴妙锦的,便派人跟踪,果然,顺着找过去,在京城百里之外的一个村镇上找到了吴妙锦。
吴妙锦收到好友的信后,十分恐慌,等袁彻派去的人找上门后,她更是吓破了胆,立刻说自己什么都肯招。
今日见着了袁彻,她跟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张启的事全说了出来,袁彻看她不敢扯谎的样子,不过听下来却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吴妙锦还带了一个包袱,她说里面都是张启的东西,“张启带兵造反之时,街上都乱成一片,我听见人说张启的兵都被镇压了,怕被他连累,就匆忙收拾了些银钱走人了。当时情急,我把那些银票地契都胡乱塞进包袱里,不过那些田产铺子什么的,都被籍没了,这些也都成了废纸,还有一些其他的,我也不认字,不知道是什么。”
袁彻将那包袱拿过来,翻了翻,竟然一堆废纸中找到一份本该上呈给圣上的表文。
他立刻将那份表文收好,让人看好吴妙锦,匆匆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