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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月心说:她一低年资住院医,能管得动谁啊?
宗夏槐知道她难处,说:“没事,我明天也没什么要紧事,我都可以。”
谭月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宗夏槐看着冷冰冰一个人,还挺好说话的,不是那种计较的人。
谭月说:“你放心,我后天一定给你排个早一点的房间。”
宗夏槐这周有个讲课任务,是麻醉科的线上小讲堂,讲的是深麻醉下的拔管,她查阅病例资料要用医院内网,因此没着急下班回家,在办公室修改课件不知不觉到晚上十点半。
已经到了这个点,宗夏槐就不准备回家了,索性睡手术室。楼下是更衣室、餐厅、会议室,还有睡觉的地方,扩建后的手术中心女值班室有十二张床,容纳值班人员绰绰有余。
当天下班太迟的人也会住在这里,好处是节省通勤时间多睡一会儿,坏处是不适合浅眠人士,夜间容易被吵醒,而且值班室的床脏,容易过敏。
宗夏槐在通往休息室的走廊里遇到谢宜年,对方摘了手术帽,头发被压了一天,压得乱糟糟,眼神生无可恋,步履蹒跚。
谢宜年显然是个帅哥,纵然大家都是被生活折磨的临床牛马,他也是帅得最突出的那个。
谢宜年没戴眼镜,在宗夏槐走近之前都不知道是她,他前一天晚上值班,他们没有所谓的“下夜休”,而今天又是他们组手术日,谢宜年一直干到这个点,从中午到现在饭都没吃上一口,病人送去icu了,他紧绷着的弦送下来了,只觉得眼前冒金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累的。
他差点撞上她,他发现是她的时候心脏差点漏跳一拍。
宗夏槐问:“这个点才结束吗?”
谢宜年忽然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