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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要做好他的妻子,其他的事,不用她操心。
陆奉言语寥寥,江婉柔时常让翠珠金桃打听朝廷消息,不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的内宅妇人,她懂他的难处。
她更明白,陆奉这样的男人,此时不需要同情和安慰。
江婉柔想了一会儿,从陆奉的身上起来,翘着涂满凤仙花汁的长甲,解胸前的扣子。
“你——”
“嘘,别说话。”
江婉柔低着头,微红着双颊,羞答答道:“夫君,妾冷——呜呜——”
上回被陆奉踩脏了她的羊绒地毯,江婉柔随口抱怨两句,陆奉隔日让人送来一条白熊皮子,似乎是被人射中了眼睛,熊皮整张剥下来,完整无暇,铺将开来,衬得房间漂亮又华贵,江婉柔甚是喜爱。
迷迷糊糊,江婉柔眯着水润的眼眸,不合时宜地想,还是羊绒毯好。白熊皮子好看归好看,毛皮太粗糙,扎得她背疼。
***
翌日,江婉柔在柔软的锦被中醒来,想起昨夜的荒唐,骤然脸皮一红,慌忙掀开帐子——果然,那张白熊皮子已经不见了。
多好的皮子啊!
尴尬中夹杂着一丝心痛,她忙叫来翠珠,翠珠未经人事,也是红着脸,支支吾吾道,那张皮子已经被主君处置了。
至于如何“处置”,江婉柔没好意思细问。翠珠道:“夫人,那张羊皮毯已经清洗好了,您若不喜欢,库房里还有别的。”
江婉柔这个冬天爱窝在房里,从床榻到屏风那片地方铺有厚厚的毛毯,这样在寝房不用穿绣鞋,只着绸袜踏在上面,软乎乎的,很舒服。
回忆起昨日的汹涌,江婉柔忍痛道:“算了,日后不必铺了。”
她现在还觉得后背一阵刺痛,她说背疼,陆奉就让她在上头,反正总有个地儿受罪。
……
江婉柔习惯了白日陆奉不在,她在翠珠的服侍下穿好衣裳,简单用了早膳,心绪被府中的琐事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