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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想起来了?”裴慎道:“不是哄我的吧?你是不是又看信了?我来考考你……”
这一天他朝思暮想,但又不敢奢求,自欺欺人地一遍遍重复“活着就好”,所以听到乔柯的话,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又难以置信地发着抖。
乔柯拉他坐下,乔凯风便立刻跑过来,道:“是不是又该捂我的耳朵啦?我自己来吧。”
说罢,拱到裴慎怀里,裴慎驾轻就熟地将他裹进外袍。乔柯已经抢答道:“今年是我和你相识第九年。过去一年当中,我重复忘记过一百三十四次,你一共哭过八次,三次在我面前,五次躲着我。”
“八月初五,那天你一直到丑时还没睡,在外面翻弦木的医书。那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不会好了?”
“你只解释过六次柳中谷的事情,还有十一次,分别装作土匪、猎户、算命先生、男娼、郎中……上门,不认是我的妻。另外,骗我叫过二十四次‘阿慎哥哥’。”
“——不是说了再也不跟我撒谎吗?”
裴慎咧开嘴,像在笑,又像在抽泣:“现在你可以看到第九次了。”
抬手蹭脸颊的时候,外袍也松了,乔凯风从领口钻出来,举起两只手去擦。乔柯道:“凯风。”
乔凯风立刻重新捂住耳朵:“我,我这就钻回去!”
乔柯道:“你最近该学舜华剑法了,不过舞凤翔鸾这招只有你莫师伯练得好,明天,你替我和娘亲上山找他请教如何?”
乔凯风不懂也不管裴慎死活,欢快道:“好呀!”
可裴慎再次哄骗乔柯的“罪过”还没有清算,儿子刚送上山,院门、屋门便被迫不及待地锁死了,乔柯拦腰抱着他,一路打横扔到床上,不由分说便将层层衣衫扯下。外头还在下雪,裴慎光着身子,便更只能贴近他取暖,道:“我跟你说好……过完今天,就不能再翻旧账。”
乔柯根本还没算完,指头掐在又嫩又软的臀肉里,性器一下子顶到肚子最里面,压实了他,才道:“回回都教我这种事,怎么你最喜欢的地方从来不教?”
大开大合,还伸着一根指头在穴口边缘揉动,裴慎太久没经过这一遭,差点在他怀里背过气去。乔柯两手从腰侧探到胸膛上,他吃了痛,只好咬着嘴唇去推,这又是他死死瞒着二十岁乔柯的事。僵持片刻,乔柯干脆将他双手都箍在床上,直接在胸口上舔舐,裴慎道:“不要,好疼,好疼……”
只觉得乳珠一热,那一片皮肤都被含入湿润的口腔中,牙齿轻轻错在上面,除了酸胀,还有一股暖流连到心尖,又痛又痒,不一会儿,竟泌出了几滴白色的液体,每抽插一次,就不由自主再溅出一点,凌乱洒在身前,衬得那片莹白胸膛格外淫靡。乔柯道:“好美,阿慎。”
卵山族男子本来也可以分泌乳汁,裴慎的却很少,离开芝香麓后,更没有办法研究自己的身体,以至于胸口酸痛成为多年隐疾。他伸手去擦乔柯嘴角,道:“你查了《卵山族志异》?”
乔柯道:“这病症非同小可,必由我亲自医治,阿慎准允么?”
肉茎在身体里蠢蠢欲动,裴慎四体发酥,亲吻他眉间道:“那恐怕……要一辈子劳烦乔凤仪。”
精壮的腰身在曲起的双腿间再次耸动起来,要把他生吞。裴慎挨了欺负,叫得却更好听,像是对男人最高的奖赏,乔柯远比他二十岁时了解这具身体,交换的每一个吻都比初识时更加热烈,最后弄得人小腹都快涨起来,稍一动,子孙液就顺着臀缝淌下。他疯劲过了,看着裴慎疲惫枕在旖旎长发中,不由地紧紧揽住,道:“我那天对你生气……是因为记得不全,只有坏的,没有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