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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非轻声道:“其实你不必嫉妒。若是你没有仙力,也可以和我一样的。这些书籍若是不经过实践,只是懂的理论,是非常容易的。”
五车知他在安慰自己,笑道:“你小子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的斤两。就算我没有仙力,读那些书也没你快,没你精通。咱们兄弟,都是自家人,你越是有成就,我就越欢喜。你不用担心我会嫉妒或自卑。”
许子非道:“不是。我还有深层的意思要说。其实我就算理论上是九尾圣渔士,这也没有多大用处。任何普通的凡人都可以做到,最多比我晚上几年而已。因为理论上的九尾圣渔士,毫无用处。我不能指导你晋级。”
五车奇道:“这……这是为何?”
许子非道:“这也是我原来的疑惑之处。实不相瞒,我在两个月前,就把七大殿中的秘籍读遍,可是我却不懂为何如此畅快。难道天界这些秘籍如此这般容易吗?后来我仔细思考了一个月,最后终于想起在芳草殿读过的一本书,当时那书我是看不明白的。我又重新读了一遍,这才明白其中原因。”
五车道:“愿闻其详。”
许子非道:“《炼心之诀》上说,修炼无非炼心,此乃至理名言。我曾说过服用凝胎丹之后,混沌不堪,这不是妨碍飞快地修行吗?原来如果靠小聪明取得成效,于后来的修炼大大不利。修仙之路,心路要历经劫难,心魔丛生。越往上去,等级越高,心魔越盛。因此修仙是知易行难。比如我因为通读了上层书籍,知道到什么阶段,怎么避免心魔才是最佳途径。可是我没有受过磨练,开始的时候,一些小劫难还可以度过,等到了后面,那就算知道了方法,可是心也承受不了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