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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他也不过是被打在地上快要化为泥土的残花啊。
就在这天的末尾,明徽撑着一身疲累的身子打发鹿蕴回她自己屋里去睡觉。他则回到屋内静静的躺下,什么也不去想,大脑空白之际,忽的外门传来几声淅淅索索的动静。
明徽对这些在熟悉不过,能在这时候过来的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不过一想到这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看到明靖,他突然也不觉得有所荒唐。
原他们其实并不是什么亲兄弟。
明靖一早就知道,他却是后知后觉的才从一些细节中明白其中隐情。
可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明徽没精力去想,也实在不敢去想。从虞老爹一开始对明靖明显偏心的关爱,到对自己的不闻不问,任由嫡妻和下人们揉搓处置。
明徽从一开始的想不明白,到忽的大梦初醒,一身冷汗还未褪去,他便全明白了。
虞老爹原不是恨徐妧儿背着他生下庶长子,恨的是自己背负着家族的荣辱名声,在外头替个教坊司女子赎身置办房舍,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个绿帽子。
“兄长……”
明靖站在门口望着,还未彻底痊愈的腿部走起路来还略微有点不适。他不肯让小厮扶着,独自一人往床榻边上走去。
“我不是你兄长。”
明徽这次不在是原来那幅唯唯诺诺的小心模样,他肃着面孔,一张最俏丽明艳不过的脸上只剩下冷意。
想来可笑啊,这其实才是他最原来的模样,内心骄傲如艳阳,踏实快活的过好每一天,从不亏欠,也不会看任何人的脸色过活,想笑便笑,想生气当即就能让对方鼻青脸肿。
“我知你是来告别的,看过后便走吧。”明徽嘴角扬出以往他最招人痛恨的讥笑。虽不知在一个十六岁小少年脸上杀伤力如何,但看着对面明靖明显呆愣的面孔,效果还算不错。
或许少年老成的明靖还是跟那些逢场作戏的炮友们有一二分的区别。在片刻的愣神后,明靖不动神色的进了屋,方才把手里提了一路的食笼放在桌子上。
他不在说话,默默打开笼屉,最上面玉兰花纹路的温水炉上放着一碟糯米外皮裹着的软酪,只是做功有些歪歪扭扭,不甚好看。
“嗯,我放下点心后便会走的,兄长最爱吃花生陷的,可晚上吃了怕会消食。让水炉温着,明日吃也更可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