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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要领悟早就成神仙了。
明徽暗自腹诽,他微抬酸软的右手,眯着眼睛想了片刻,突然诚恳深情的望向严光龄,极具心态乐观的不要脸道,“反正我只知第一次见到先生起,所求的不过是跟先生每天一个被窝……”
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后,阿甫只听屋内传来声手掌拍向后脑勺的闷响。而后则是严老板气势汹汹的责骂四连——不知羞,无正经,没出息,给我滚!
明徽被教训的眼冒金星,顿时心里愤愤不平的放下笔。转身一把抱住眼前这位道貌岸然的老学究,很是平等自由的为自己辩解,“先生昨晚上没爽吗?明明我说的都是实话!”
“……”
严光龄低头瞪着明徽,无比诧异怎么还有人能把这些事说的这么坦荡无礼,简直羞煞人也!
话说回来,他这人虽然爱权,有时候官场行事也并不算是光明。该贪的时候理直气壮,该使坏的时候也绝不留情。亲哥都能坑死的主,却唯独对色一道寡淡而寻不出滋味。
“就你这一手破字,练不好午饭也不要吃了!”
火怒三丈的严光龄仿佛耳朵尖都在冒着热气,他用力松开明徽楼在自己腰侧的双手,气急败坏的拿起书桌上另一份蜀王府派人送过来的请帖,叫上阿甫便出了门。
明徽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角,乐呵呵的继续拿起笔开始抄经书。
不过严光龄这么一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明徽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但很显然对方脸色比早上被自己调戏过后还要黑上两分。
练字这东西说到底也算是熟能生巧这一行列的,求的不过是能在考试中博得判卷老师的欣赏。
又不是为了什么深刻的文化造诣,明徽在书案前累了一天,难得看到严光龄一副霜打了茄子般的冷淡模样。他心里一阵激动,暗戳戳的打算继续厚颜无耻一把,把调戏工作进行到底!
“你怎么还在这儿?”
严光龄刚进门,眉毛便不由的蹙起,甚至连说话时都带了几分威严和刻薄。很显然他是刚受气归来,顺便想找个出气筒发泄发泄。
明徽这才发现严光龄是换了套正经官服出门的,现下刚回来依旧穿的笔挺如松。虽七品文官按照制度,服饰也只是青色配红鹧鸪的图案,但要说有些人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愣是可以穿出三品朱红鹤袍的气势。
明徽半昂着头,夜深人静时分,冬日里难免从门外刮进一二寒风,吹的室内灯火摇晃。意乱情迷之际,心跳的仿佛天塌下来般。
“当然是等先生回来检查功课!”明徽被冷峻的目光瞪视着,穿着官服的严光龄即陌生又冷淡,没有平日穿着常服时的温润尔雅,也没有那幅仿佛长辈般能轻松带给人的安稳沉静。
可大概没吃过什么亏的人都不怕死,也不怕事。明徽把自己歪七扭八的一手破字摊开在书案前,厚着脸皮挑眉问道,“元道先生,你看我进步是不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