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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清倾付了多少不言而喻的情感,反正他这人年少时都不曾对感情轻狂过,到了如今这年龄,也觉得淡如云烟。
明徽心道他也是不明白的。
奈何他心态悠然,便是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正所谓人生除死无大事。
估计严光龄也是不愿让两人纯粹干净的欲望里掺杂过多情与爱,他把手掌下移,粗糙的手指一路滑过明徽白净如玉的脸颊,触碰到对方柔软的双唇时,试探似的用拇指撬开齿关。
还在睡梦中挣扎的明徽惯性的含了进去,用舌尖一点点舔吮着前段,啧啧暧昧的水声配上那双微启的迷蒙双眸,活似个初入人世,还不知深浅的小狐狸。
严光龄惊的连忙把手指撤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也顾不上叫阿甫来侍候,自己径直下床跑了出去。
明徽困得不行,又没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精神,眼看着严光龄没影了,他抱紧被子转身继续入梦来。
但显然严光龄这等小心眼之人,自己心里不舒服了,也得去寻别人的不痛快。
明徽还等着再续好梦,屋外收拾好的严光龄已经收到了贡院衙门处送来的中试名单,霍晖自然不用说,名列榜首,明徽也勉强在中间位置,倒也还过得去。
“去把他叫到院子里来训话,我辛苦教他一场,明日要考四书文一篇,孝经论一篇,默写“圣谕广训”百字。他可都明白了?”严光龄收起名单,转身便让阿甫去把明徽从床上拎过来。
二三月里初晨的阳光已经带了几分春意盎然,明徽被强行叫起,困得直打哈欠。洗漱完后咽下一杯阿甫送来的茉莉花热茶,也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不小心,靠近严光龄时脚下一滑,就扑了过去。
好吧,说是意外,鬼都不信!
明徽嬉皮笑脸的去闹严光龄,眼眸间顾盼生辉,长而密的睫毛眨啊眨的,眉宇间说不出的轻快灵动。
当然他也是知道严光龄就吃这一套。两人贴着太近,温热而带有茉莉甜香的呼吸萦绕在彼此间,明徽踮起脚尖便吻了上去。
严光龄冷着脸要躲,明徽却不给他那个机会,嘴唇快速贴过去,便不再是温情的暧昧。也不知道是不是早起让人心情烦躁,明徽软滑的舌尖有力地撬开严光龄的牙关,报复似的又咬又吮,到以后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袭来,他倒是彻底清醒了。
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心里顷刻间就像被钝刀子慢慢划过,不见血,但又疼又酸涩。
明徽恢复了理智,也知道自己把老师咬了,肯定是要受罚的,抄书扫院子都算轻的,也不知道严光龄生起气来会不会真打自己。
“阿甫……”严光龄舌尖处一点点渗出血珠,按照他惯常的脾气,是该一巴掌扇过去,给对方点教训。可对面的明徽怯生生的站在那儿,嘴角明明沾着的是自己的血,看上去到像个是受足了委屈的。
远在一边收拾院子的阿甫听到老爷召唤,急匆匆跑过来时,明徽已经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