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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霸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沙炜听着他们的对话，怎么听都不明白，又联想到上官慕容说他的父亲是这个能量大陆仅有的宏能后期的三人之一。而上官慕容见到欧阳霸天的时候，除了尊敬他是自己的长辈外眼中还充满了恐惧。
“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欧阳华很不明白，成帝就成帝，没有就没有怎么会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欧阳霸天，笑了笑和蔼的道：“人人都知道，只要突破了最后一个境界就可以成帝。这五千多年来，由于有一股强大的能量存在。促使在五千年以内有很多人修炼成帝，之后他们就选择了另一个地方，另一个在没有成帝之前无法去的地方修炼。所以，他们成帝之后没有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真正成帝有是什么样子呢？我也不清楚，所以我不敢确定自己还有没有成帝。说是，是因为我突破了最后一关，说不是，是因为我不知道现在该去何处。到哪里寻找那些成帝的人？你懂吗？”
只见欧阳华摇了摇头，当想再问，却被一直困惑的沙炜抢先问道：“欧阳前辈，我想问下，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你呢？”
欧阳霸天心头一紧，一下子从站了起来，惊讶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沙炜知道？他也不过是瞎猜而已。从欧阳霸天的叙述的那些已经成帝的人会到另一个地方修炼，而欧阳霸天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寻找那个地方，不知何去何从。再加上沙炜在以前的世界看的那些玄幻小说得出了一个结论：欧阳霸天还没有渡劫，成仙的最后一劫。但是沙炜却不理解，欧阳霸天为什么会说自己成帝。
沙炜尴尬的笑了笑，道：“我是猜的。”
当听到欧阳霸天承认沙炜所说的时候，欧阳华，陈国栋以及曹家宝同时惊讶的看向沙炜。他们都认为，沙炜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等到沙炜说出自己的是猜的的时候，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们心里却都不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