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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难以置信地摇头说道：“你是说他袭击护士是因为我的治疗？或者甚至是因为我临床处置失当？”
“再往下六英寸就会切到颈动脉和颈静脉。我想那时候她就不会在乎自己的外貌了。”
“我只想说治疗引起了他的反常暴力行为，我这么说是非常公道的。也许你把他身上潜在的但是被控制的暴力释放出来了。”
“大惊小怪？”
“失敬失敬，卡拉克先生，您这番话说明我对自己的治疗方法是否会奏效还有许多不甚明了之处。我对精神病学与心理学还有甚多不解之处。”
卡拉克耸耸肩。“跟我来。”他领着维克多走过医务室的走廊，“我们给她使用了镇静剂。普拉特纳医生给她清理并缝合了伤口。他的手艺真是精湛。吉塔护士太在乎自己的外貌了。这个傻女人。大惊小怪的。”
“好吧，这么说吧，”他的语气中公然显露出蔑视，“精神病学就是治疗治不好的人。还弄出那么多的术语定义不同的病人，其实一个词就足够了：‘疯病’。这是骗人的研究，是伪科学，故意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人偶尔会天生有缺陷，有人是身体缺陷，有人是心理缺陷。啊，当然了，这些所谓的研究会炮制出一个伪专家——这就是为什么你信奉的心理学之父，弗洛伊德是犹太人的缘故。心理学不仅是伪科学，而且还是犹太人骗钱的勾当，嗯，具备双重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