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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这个戴着魔鬼面具的人是凶手，而不是你了？”斯莫莱克问道，“尽管你承认偷了玛利亚·莱曼的钥匙，并且用它进入了她住的公寓，然而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里还有另一个人。我们只发现了你的指纹，没有其他人的。”
“你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你看到了！你看到了他对那个女人干了些什么！”他的头耷拉在肩膀上，跟随着抽泣一道起伏。
“手套。他让我脱了手套。他让我摸了很多地方。他让我摸了她。他让我站在床边。”
“事实上，托瓦尔，我很明白。告诉我接下来的事情。”
“这个女人——玛利亚·莱曼——这个时候还活着吗？”
“你不会明白的。”
“她在睡觉。”
“你就这样跟他上去了？”
“接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