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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可以阻止他的。至少你应该尝试。你可以跑出去按响警报器。”
“听着，托瓦尔，”斯莫莱克坐在桌边说道，“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你以为你看到了什么，但那不是魔鬼。如果公寓里真的还有另一个人，你想免罪的最好方法就是给我描述他的样子。”
“我做不到，我完全做不到啊。你不会明白的——我非常无助。他对我用了魔力，我好像瘫痪了。他让我站在那里看。他说留着我的眼睛只有一个原因：让我做见证人。他说如果我看着其他地方或者闭上眼睛，就把我的眼皮割下来。”
过了会儿，斯莫莱克伸手去拿香烟。托瓦尔向他点点头，表示可以拿走了。他还在颤抖，但是比一开始要好多了。
“所以你就看了？”
斯莫莱克从桌子后面走了过来，从烟盒取出一根烟放在托瓦尔的嘴唇之间，给他点上火。托瓦尔拼命吸了起来。因为他被锁在椅子上无法用手拿住烟，抽烟的时候有些费劲。他侧过头去不让烟气飘进他的眼睛。这正是斯莫莱克要的效果：让他放松，分散他的恐惧。
“是他让我看的！”托瓦尔快要歇斯底里了，“上帝，救救我吧。是本葛让我看的！是魔鬼让我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