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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身之前还给他们打过电话，他们说病情稳定。”维克多再次想起年轻人迷茫的眼神中因为巨大的痛苦而产生的恐惧，“我以为他能渡过这一关。”
“布罗乔娃小姐，这是维克多·科萨雷克医生。科萨雷克医生，布罗乔娃小姐是这里的行政主管。”
“恐怕是的，就在一个小时之前。真是悲剧啊。”
维克多站起身和她握手。她的手纤细而柔软，脸上的笑容是在例行公事，她的嘴唇因为涂了深红色唇膏显得异常丰满，一双淡褐色的大眼睛明亮又充满智慧，一头乌黑的长发闪闪发亮，她拥有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维克多有种强烈的与她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他死了？”维克多大吃一惊。
“你跟我的父亲学习过。”她说。
罗曼内克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几分钟之前，我刚刚接到布拉格大学总院的电话，他们打电话是要告诉你那个不幸的年轻人终究没能挺过去。”
“你是约瑟夫·布罗乔的女儿？”维克多吃惊地问道。
维克多点点头，把他对普拉特纳说过的西蒙的情况——车站里迷失在另一个维度、幻想自己被邪灵和恶魔追逐的年轻人——又重复了一遍。
“是的，我叫朱迪塔·布罗乔娃。”她再次露出微笑，没那么例行公事了。
“我不得不说见到你之后我才如释重负，特别是经历了车站那件可怕的事情之后。你一切都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