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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觉得这也太有点儿，呃，不可思议了吗？甚至太吓人了吗？”
“我想你是对的，”他笑着说道，“但是的确很奇怪。”
他递过翻译好的字条，布罗乔娃大声念了出来。“我来了，我不走，因为这里是邪恶安身之处。我来了，我不走，因为这里是魔鬼藏身之所。”她微微一笑，“嘿，你明白了没有？我告诉过你，‘黑心扬’还活得好好的，而且就在这个城堡里。晚上他拿着刻刀溜了出去，把这些字刻在教堂的柱子上了。他就是要让当地人知道他还在研究黑暗魔法。”
“因为奇怪对你而言是常态，对我们所有人而言都是常态。”她呷了一口咖啡说道，“顺便和你说一下，我已经把所有的治疗录音誊写好了，不要再去想那些含糊的字句了，让我瘆得慌。说说你下一个治疗对象是谁？”
“真的吗？”
“我已经接触了穆拉德克、瓦伦托娃、泽莱尼和巴托斯。当然我接下来要对迷人的沃伊捷赫·斯卡拉展开治疗，我肯定，这一定会很有趣。除此之外，我真的很想跟进穆拉德克，尤其是瓦伦托娃的治疗工作，看看能不能让她的‘美丽天使’现身。”
两人郁闷地陷入一阵沉默。过了会儿维克多说道：“是有一件事——菲利普把那些字翻译出来了。”
“你觉得‘心魔’会如此轻而易举地现身吗？这似乎有点儿，嗯，太没创意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