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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重大呢？我能问问吗？”
“我以为你帮我去找店主了。”他极不耐烦地说道。深色头发的女店员走到桌子后面，坐在皮椅上。
“有个女人被谋杀了。这颗珠子是在尸体附近被发现的，它不是那个女人的东西。”
门开了，他转过来站起身，但开门的却是漂亮迷人的女店员，于是他又坐了下来。
安娜·佩特拉索娃睁大了祖母绿色的眼睛，举止中的冷淡有所收敛。“‘皮围裙’？是在布拉格小城被分尸的那个可怜的女人吗？我以为你们已经抓到凶手了，报纸上说他在被你们拘留的时候自杀了。”
他敲了敲门，没人答应，于是他直接走了进去。除了一张大办公桌上的一个大盘子里面堆放着的文件之外，办公室里空空如也。一个半满的水晶烟灰缸可以算作商店尚有库存的唯一证据。和富丽堂皇的销售大厅比起来，这里没有任何装修，极其务实。斯莫莱克坐在办公桌前面的一把椅子上等待店主的到来。
“恐怕我不能对此做任何评论，佩特拉索娃夫人。我能说的只有这是个非常重大的案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