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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谈不上描述，维克多，可能是任何人。但是你听着，如果你真的有一点点怀疑是你的朋友菲利普，你必须告诉那个——”
“我想你们最好还是回城堡吧，”他说，“村子里有个小女孩失踪了。小乔兰卡……在找到她之前你们还是不要再来村子了。”
“不会是他。”维克多皱着眉头，眯着眼睛，显得有些茫然，“也许吧。我也不知道。可是他的行为非常——他非常仇恨女人。他也说过认识一个做玻璃生意的女人。然后他的外貌和警方的描述也很相似……”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维克多愤愤不平地问道，“如果要找人的话，我还可以帮忙呢。”
“你不会真的以为是菲利普吧？”维克多说完之后她问道。
“你知道我们这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老板说道，“这里是个小村子，村民的关系十分亲密，大家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发生了任何坏事，首先怀疑的就是外人。但不仅仅是这样，谣言已经满天飞了。有人说是山上城堡的精神病院的原因，‘六大魔王’中的一个人从‘黑心扬’的神秘地道跑出来了。大家认为是城堡里的人抓走了小乔兰卡。”
“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他说，“关于菲利普。”他说起报纸上的那张图片，还有警方正在找这个人。
“太荒谬了，”维克多抗议道，“我们的安全措施是无懈可击的，没有人可能逃走，更别说来去自由了。地道只是民间的传说，从来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城堡有暗门或者神秘地道之类的东西。”
维克多和布罗乔娃停下脚步站到路边给一辆货车让路，那是刚给城堡送完燃料回去的货车。脚下的那层雪花薄得好像是透明的，下面的青草清晰可见。货车过去之后，两人陷入沉默，只有雪花飘落的声音。看到维克多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布罗乔娃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