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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将他赶走，就有机会治好他。赶走曼弗雷德·托伊费尔，只留下里奥斯·穆拉德克。”
“你觉得你能找出他的‘心魔’吗？”
“听起来更像中世纪的驱魔术而不是二十世纪的精神病治疗。”
“不妨说才刚刚开始。拿到录音带后你会听到他说的话。我现在能做到的仅仅是接触他的表面人格——温和的小丑皮埃罗，不相信那些事情是他干的，他无法接受自己的人格有两种表现。我真正想接触的是哈乐奎，或者用他自己给那个人格起的名字——曼弗雷德·托伊费尔。”
“也许和中世纪的驱魔术原理一样：找出‘心魔’。但是仅仅找出却不能理解或者感同身受是不够的。今天我们依然如此。”
“你对里奥斯·穆拉德克的治疗进行得怎么样了？”布罗乔娃问道。喝咖啡之前她竖起外套的领子。
“我怎么觉得你是个驱魔师啊，”她顽皮地说道，“也许来到城堡就是你的宿命。”
“的确说来话长，”老板说道，“让她向你解释吧。请享用你们的咖啡和面包。请记住，欢迎你们随时光临。”他又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
“哦？你这番话，还有刚才老板故弄玄虚的解释，把我的好奇心完全激起来了。你不是说会告诉我塔楼的神秘历史吗？”
“我会向你解释的，”布罗乔娃说道，“说来话长了。”
“你知道当地人怎么称呼城堡吗？”
“历史原因？”
他双肘撑在桌子上，笑着倾过身子说道：“请告诉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