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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定有证据，这是肯定的。”斯莫莱克说道，“一定会留下痕迹。好比在心里面留下的指纹证据。”
这个方法是他从查理四世的故事中学来的。查理四世在卡尔施泰因城堡的谒见厅整体上光线昏暗，却有两扇高大明亮的窗户，王座就摆在这两扇窗户之间，大臣们站在迎面而来的光线中接受国王的接见。
“你说的痕迹是什么呢？”
只有一间窗户，但是十分宽大，附近没有高大的建筑物遮挡房间的光线。当初搬进来的时候，斯莫莱克就调整了办公桌的位置，搬到了窗户的正前方，这样他就可以背对着阳光工作，而任何访客都必须面对阳光，就像现在的巴托斯一样。
斯莫莱克想了想。“梦，”他果断地说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被封在记忆里的罪行会在梦里出现？”
“是的。”巴托斯坦率地说道。他坐在斯莫莱克办公桌的对面，环视了一圈办公室。这是一间位于布拉格警局三楼的办公室，充满了工作气氛：到处都是办公文件、法律书籍、警方手册，没有任何私人物品或者任何能看出办公室主人的物品。
“梦？”巴托斯想了想，然后点点头，“是的，事实上，这是最可能让另一个人格现身的方式。”
“我从来没有议论过你的弟弟，巴托斯医生。”斯莫莱克递给他一根烟，巴托斯接了过去，斯莫莱克先给他点上，然后再给自己点上，“但并不意味着别人不会这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