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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卡罗米克的眼睛像探照灯照在他的脸上，“怎么说呢，那个女孩喜欢到处乱跑，家里人也警告过她很多次不要去水边玩。当前，我们认为这是一场意外的悲剧。”
“什么样的首饰？”
“什么？啊，是的。我的头和脖子还有点疼。昨天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个失踪女孩儿的母亲认出那是她女儿的东西。”
“科萨雷克医生，你怎么了？”卡罗米克问道。
“他认罪了吗？”
维克多感到内心深处一阵难受。他想到了另一个小女孩——他去世已久的妹妹——想到她缓缓地、安静地沉入水底，在黑暗的河水里，她明亮的连衣裙渐渐地暗淡了。他现在的表情一定背叛了他想到这段往事的痛心。
卡罗米克摇摇头：“他从头至尾都坚称自己是无辜的，最后还是被扔进了山谷。是的，可能他是无辜的，对吧？”
“我并没有说她活着，”卡罗米克冷冷地说道，“昨天找到的。大概就是在你和病人打斗的时候。她淹死了，尸体漂浮在村后的池塘里。”
维克多点点头。他不想问为什么卡罗米克对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么清楚，为什么警方赶到现场的时候正好晚来了一步。
“真是太好了。”维克多说道。
“流浪汉杀了那些女孩，大家对这个结果满意吗？”维克多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