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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帕维尔？”
“没什么，泽莱尼，”维克多说道，“我在和录音机说话。我要给你再注射一针，你会更加放松，但有可能你会更加瞌睡，所以请尽量保持清醒。”
他的呼吸已经几乎听不到了，胸腔在微弱地起伏。维克多后悔自己不冷静地给病人额外使用了镇静剂。
“你在干什么？”泽莱尼问道。
感到泽莱尼现在呼吸困难，十分危险，维克多一只手慌乱地去拿注射器，一只手去药品锡盒翻找装着解毒剂木防己苦毒素的瓶子。慌乱之间，药瓶从手中滑落，在桌面上向前滚去。他连忙去抓，但是没抓住，瓶子掉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