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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愣在原地，迷惑不解。他身上用了那么多镇静剂，不可能这么快恢复意识啊。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的意识竟如此充沛，如此清晰，如此专注。
维克多又看了病历一眼，里面有好多张警方拍摄的照片，但是他很难用职业的冷静查看这些照片，他发现自己根本看不下去。
“你没事吧，帕维尔？”
“是的，”他一本正经地说道，“但不完全是那样。怎么说呢，他们不是我的妻子和孩子，不是我的家人。他们是魔鬼的家人，是柯西切的丑陋小崽子和邪恶的女巫。光用斧头砍死还不够，你明白吗？如果柯西切找到他们，他只要吹口气，他们就会活过来，变成没有灵魂的活人。”
泽莱尼没有说话，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翠绿色眼睛紧盯着维克多。
“你的意思是用斧头杀了自己妻子和孩子，把他们砍死了？”维克多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