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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塔楼下面有一个房间——唯一一间整修过的塔楼病房。”维克多说道。
“他们的过去就像小说，恐怖小说，让我夜不能寐，但也仅仅是看过的小说而已。也许这就是我不喜欢来这里的原因。”她指了指房间四周，“我觉得在这儿，我的感觉比看小说真实多了。好了，我们来这里是看看你需要什么设备。你在哪里进行治疗工作呢？”
“那里也是塔楼里唯一一间你能进去的房间。没人见过其他房间的入口。也许有一天我会和你讲讲这个故事。”她可爱地笑着说道。
“也许这样你对他们的看法才能客观，”他说，“这是距离带来的好处。”
“故事？”
维克多非常想问她到底是什么不幸的事情让她未能完成学业。但是现在她仅仅是对他解除了一点点防备，他并不想让两人越来越融洽的关系戛然而止。
“中世纪的神秘事件和魔鬼崇拜。说来话长了。”
布罗乔娃摇摇头。“我的工作有一个奇怪的规定，我只能通过抄写病人的病历了解他们，但不能和他们见面。非医疗人员和他们接触太危险了。不幸的是，我是非医疗人员。”
“我知道，”维克多说道，“城堡的历史我也听说过一些。也许以后你能给我补全。教授和我说塔楼的病房是一个完美的研究场所。它离病区的厢房很近，可以很快地安全转移病人，而且如果紧急需要警卫的时候，只要按下电子警铃系统的按钮。”
“你和他有过接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