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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斯莫莱克留下的另一个深刻印象是他们两人看到巴托斯的时候好像非常吃惊。
维克多十分勉强地开始介绍自己的“心魔”假设，介绍的时候，他能感觉到斯莫莱克不太相信。而巴托斯则显得很感兴趣——差不多是很激动——想要了解更多。
斯莫莱克留下的第一个深刻印象是年轻的医生和城堡的环境太配了：科萨雷克身材瘦高，外表英俊，透露出威严的贵族气息。不难想象，换作五百年前，科萨雷克就是身穿铠甲的高贵骑士。而罗曼内克教授尽管是这儿的负责人，看上去却完全没有贵族范儿。
“你有没有对我弟弟进行麻醉心理治疗？”巴托斯问道。
“他是现代精神病学领域最有前途的人才之一。”罗曼内克向两位客人介绍道。
“还没有。目前为止，我对他进行的治疗都没有使用镇静剂。”
通向城堡入口的巨大拱门下面，两个人站在宽大平整的石阶上等着他们。其中的一个人中等年纪，穿着肩扣式的齐膝白大褂，看上去更像是个外科医生而不是精神病医生。他面相和善，举止文雅，向斯莫莱克介绍自己是院长安德烈·罗曼内克教授。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轻人，罗曼内克介绍说他是维克多·科萨雷克医生。
“但是你会这么做，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