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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知道什么？”维克多转过身看着菲利普问道。昏暗的路灯下，菲利普看上去面色更加的苍白了，甚至不那么真实了，仿佛他是一个幽灵，是维克多的影子，仿佛他根本就不在那里。
但是他注意到菲利普的心情变好了不少：显然是因为体内酒精的作用，他变得越来越放松了，不过在焦虑情绪的释放过程中，他一会儿很兴奋，一会儿又很消沉。维克多希望他能保持放松，这样他才可以更好地观察他真实的心理状态。所以，当菲利普坚持去当地一家酒吧的时候，维克多没有拒绝。
“还是不说吧，”菲利普说道，“过去我们开玩笑的时候总是说我们是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其实我们不是。我们不是同一枚硬币。我们是不同的货币，用不同的材料铸造出来的。你是优质材料，我是劣质材料，这就是问题的根本所在。你无法阻止我想要做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在我身边，却可能会毁了你想要做的事情，你的未来。你还是别管我了。”
喝完那瓶酒之后，维克多什么也不想再喝了。他知道这个城区并不十分安全。事实上，他非常沮丧地记得菲利普现在住的这个地方距离“皮围裙”上次作案的两个现场只隔着几条街。
“你是我的朋友，菲利普，朋友之间不应该这样。我不会——”
第一章
维克多还没来得及说完这句话，只见在公寓区的一个三岔路口，三个人从一间房子后面走了出来，站在他们前面路灯下的那团白色亮光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