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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美月跟罗峰那么多年,罗峰从来没有带她来过高尔夫球场,虽然罗峰也有能力入会,但罗峰是个工作狂,他的休闲方式只有钓鱼,没想到竟然会死在钓鱼上……
她似乎幸福快要放声大哭了,但只有几滴眼泪从她白皙的脸颊上滑下,她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真的吗?我们明天真的去登记吗?”
一个小时后,他俩来到沙湾高尔夫球场,一走进球场,冯美月顿时被眼前美景震慑了,极目远望是波澜壮阔的大海,近处是起伏有致的小山丘和绿草如茵的草地,中间夹着一些小沙坑和小湖泊,当微风轻轻吹来,草叶间发出了细微的沙沙声,好像情人之间呢喃细语。
他点点头,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纸盒,慢慢揭去包装,打开后递给冯美月,她一看是一枚硕大的钻戒,她眼珠睁得老大,快把眼皮给撑破了,好像一辈子没见过似的。
“嗯。”冯美月点点头,浅浅一笑,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像雨点滴在花瓣上,花瓣随之一颤,瞬间滑落了。
他深情地望着她说:“嫁给我吧,我会宠爱你一辈子!”她再次热泪盈眶。使劲地点点头。
“走吧,我们去沙湾球场打球。”
7
“没想到你收到我的玫瑰后会那么开心,你又不是第一次收,我是因为你开心,才忍俊不禁。”
“笃,笃,笃 ”传来了三声轻微的敲门声,梁刚柯从大班椅上起身去开门,原来是好久不见的黄俊松,赶紧握住他的手,叫他进来,请他坐在沙发上,他坐在黄俊松对面。
“梁哥,你笑什么啊?”
黄俊松看了看四周说:“梁总的办公室好气派啊,有100平方吧。”
他曾经听一个恋爱专家的朋友说过:如果女方能让你进她的屋子,那么离她的卧室就很近了。想到这里,他不禁莞尔一笑。
“马马虎虎过得去吧。你喝什么茶,我这里有铁观音、碧螺春、龙井、金峻眉。”
就这轻轻的一扯,让梁刚柯内心一漾,这个下意识的亲昵动作,似乎把他俩的距离一下拉近了,以前他们心与心的距离好像隔着一条大河,现在只有一条板凳的距离,只差心与心贴在一起了。
“梁总真讲究啊,有这么多种茶叶,我喝金峻眉吧。”
门铃响了,她从卧室疾步向客厅走去开门,看见梁刚柯正笑吟吟地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一大把火红的玫瑰,她像小姑娘般小声地惊叫起来:“好鲜艳的玫瑰啊,谢谢梁哥,谢谢!”她笑着说,一手接过玫瑰花,一手轻轻扯了一下梁刚柯的袖子,叫他进来。
“不愧是喝茶行家啊,这金峻眉可是武夷山桐木关产的。”
“你开车到我家楼下接我吧。”她挂断电话后,起床洗脸、刷牙,把睡衣脱下,换成一套的白色连衣裙,站在镜子前化了淡妆,整整化了半小时,之后把挎包背在肩上,看看自己像一个大学生的清纯模样,会心地笑了。
一听说是武夷山桐木关的金峻眉,黄俊松立即来劲了,他泡这种茶是最拿手的,而梁刚柯不懂得泡茶,他的水温度太高了。
“谢谢你!”
金峻眉适合用80到90度之间的开水来泡,100度的水温会把金峻眉烫伤,很可惜,因为桐木关的金峻眉一市斤近万元。黄俊松想自己动手泡茶,但还是忍住了,他不能喧宾夺主。
“我才不想成为贵族,如果梁哥有雅兴,我陪你去就是,我在边上看你挥杆也一样开心。”
“梁总,听说你要结婚了?”黄俊松边口头茶汤边切入主题。其实黄俊松和他不很稔熟,只在每年的企业家协会开年会时,才见上一面,彼此客气地打个招呼而已,梁刚柯没想到黄俊松此时此刻会出现在他办公室。
“我教你啊,只要你喜欢,我就把你改造成贵族。”
“当然,我们已经登记一个星期了,怎么样,是不是来祝贺我们的?”
“那是贵族运动,我这草根民女,哪会打这种球?”
“梁总,我是个直爽人,说实话,我不看好你们的婚姻。”
梁刚柯听到她有些撒娇的声音,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按捺不往的快乐:“怎么敢吩咐你呢?外面正阳光明媚春暖花开,天空湛蓝如洗,微风轻轻吹拂,郊外芳草如菌,正是打高尔夫球的好日子,我们去打高尔夫球好吗?”
“为什么?”
这天午后,冯美月正在睡觉,梁刚柯的电话打了进来,她睡眼惺忪地去摸枕边的手机,她看是梁刚柯的电话,睡意陡然消退许多:“梁哥,你打搅人家的清梦了,有什么吩咐啊?”她已经不叫梁总,而叫他梁哥了。
“你不知道罗峰是怎么死的吗?”
所以,每当梁刚柯约她出去吃饭、唱歌、桑拿,她都欣然接受,除非她被餐厅的事缠着走不开。
“众所周知,触电而死。”
梁刚柯的出现,冯美月就像小时跟爸爸上山采杨梅,忽然遇到一棵硕果累累的杨梅般惊喜,虽然梁刚柯一年来,曾经叫花店送过两次花给她,但是却没有见到他本人,此时,重逢时,已经物是人非,时过境迁了,因为俩人都彻底地告别了过去,正准备开始新的生活。
“对,我们正在调查这件事。”
2
“调查?你什么时候当警察了?”
目送冯美月走进佳人餐厅时,他才把目光依依不舍地收回,此时,天上正挂着一轮金黄色的圆月,月边有几片云彩在慢慢浮动,使月色更加朦胧,充满着诗情画意,他觉得人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美好过。
“去年1月被江北刑警队聘为协警。”
由于喝酒了,梁刚柯不敢开车,他叫来酒店的泊车员,把他的宝马X6从停车场开出来,送他俩送回去,先送冯美月,再送他回家。
梁刚柯听了,有点生气,一个协警竟然在他面前妄论是非:“查出了什么吗?”
梁刚柯只好说:那改天再聚吧。
“没查出什么,但我们怀疑冯美月有同党。”
走出餐厅,梁刚柯问冯美月是否愿意一起去唱歌。她说以后吧,晚上还要回餐厅照顾生意呢。
“那一定是怀疑我了,因为罗峰一死,绊脚石便被我们清除了,我就能和她结婚。”
梁刚柯毫不介意地拿出信用卡,交给服务员去刷,同时从包里拧出两张百元大钞要给服务员小费。服务员说酒店规定不能收客人小费。他这才作罢。
“对,你有嫌疑。”黄俊松此时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叫服务员买单,服务员走到他面前轻声说:“梁先生,一共12880元。”语气好像有些心疼。
“你……我有那么笨吗?为了娶冯美月去杀人?”
梁刚柯听了之后很受用,她在暗示他:以后还有大把的机会在一起。
“恰恰相反,因为你觉得自己很聪明,杀人方法绝顶高超,所以才……”
他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已经把两瓶酒都喝光了,梁刚柯的酒量非常好,他又要叫服务员上酒,但被冯美月阻止了:“来日方长最好,何必今朝宿醉?”
“你说话小心点,要不我叫保安赶你出去!”梁刚柯这次真的很气愤,他指着黄俊松大声说道,手指在微微颤抖。
冯美月听了梁刚柯的话后,心里荡漾起一片涟漪,她喜欢那种被男人默默注视的感觉,梁刚柯的目光像一把电焊枪,快要把她溶化了,但她不想这么快就被溶化,溶化的过程越缓慢,感觉越美妙,自己在梁刚柯眼中也就越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