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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带走脏毛巾?”
他说:“你不能隐瞒这个情况,你没执照,而且就算你有,这也不属于你有权保密的信息。”
“也许是为了裹大砍刀。”
他的下巴侧面有条肌肉绷紧了。他三十五岁左右,超重了几磅,足以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他还没有脱发,他的头发全是近乎黑色的深棕色。他把头发梳得紧贴头皮。他应该找楼下的小伙子借个吹风机用用。
“他肯定本来就有装刀的东西,手提包之类的,否则不可能带进酒店。他为什么不用相同的方式带出去?”
“我不能告诉你。”
我同意,他确实可以。
“谁?”
“为什么用脏毛巾裹起来呢?假如你冲了个澡,擦干身子,想找个东西裹凶器,然后再放进包里,这儿明明有干净的毛巾。你为什么不用干净毛巾裹砍刀,而是要把湿毛巾塞进提包呢?”
“可以这么说。”
“你说得对。”
“你答应别人要查一查?你是说有人雇你查?”
“琢磨这个纯属浪费时间,”他说,用手指点了点放在桌上的照片,“但我应该注意到缺少毛巾的,我应该想到这种细节。”
“我答应别人要查一查。”
我们一起浏览案卷。尸检报告没什么惊人之处,死因被归结为多处创伤造成的大量失血。我觉得这是明摆着的。
“为什么?”
我阅读证人询问笔录,在各种其他表格和零散文件的海洋中徜徉,构成凶杀案受害者案卷的就是这些东西。我的脑袋开始隐约作痛,我的意识像纺车似的转个不停。读到一半,德金让我一个人看完剩下的案卷。他又点了支烟,回去继续打他原先在打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