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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猜到的？”
“你害怕他。”
“他威胁过你？”
“我还什么都没对他说呢。我觉得他也许已经知道了，但我什么都没对他说过，他也什么都没对我说过，而且——”她整个上半身颤抖了一小会儿，嘴唇上方冒出亮晶晶的冷汗。
“不算是吧。”
“他不肯放你走？”
“这话什么意思？”
“我上头有人拉皮条。”
“他从没威胁过我，但我感觉受到了威胁。”
我耐心等待。
“还有其他姑娘试过退出吗？”
“哦，对。”
“不知道，我不怎么了解他其他的姑娘。他和其他皮条客非常不一样，至少和我认识的那些不一样。”
她倒是随时可以去教哲学。我说：“金，你要我干什么呢？”
他们每个都不一样，你问他们手下的姑娘就知道了。“怎么个不一样法？”我问她。
“那样一来，我会给自己制造出许多麻烦。我把事情简化成了两个选择，A不行我就必须选B。但这么想并不对，字母表里剩下的字母还很多呢。”
“他更优雅，更温和。”
“好的。”
是哦。“他叫什么？”
“威斯康星。不，我不会回去，老家没什么值得我回去的。我想退出不等于我想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