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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可以吧,但我不认为这首诗能告诉你任何东西。我为大熊座写了首诗,但假如你真的想了解大熊座,那就该去找天文学家,而不是我。你知道的,诗歌表现的从来不是它们描写的对象,而是写诗的作者。”
刚开始她觉得这样很好。她将自己视为一名性技师,某种理疗师,但情况很快就逆转了。
“但我还是想看一看。”
然后她认识了附近一个在中城区按摩院工作的姑娘。唐娜去店里试了试,挺喜欢那儿的私密性。店堂里有个男人,专门应付企图找麻烦的人,工作本身很机械,就像医院里一样超然。几乎所有嫖客要的都是打手枪或口交,她的肉体不会受到侵犯,除了纯粹物理性的身体接触,这儿不会让你产生任何关于亲密接触的幻觉。
这个要求似乎让她高兴。她走到写字台前,那是一张老式翻盖书桌的现代版本,她几乎立刻就找到了那首诗。诗用鹅毛笔写就,斜体字落在白色书写纸上。
于是她开始每周接几个嫖客。她从诺福克街搬到了附近一个比较好的街区,然后又搬到第九街汤普金斯广场的东头。她不再需要工作,但有新的烦恼要担忧。她挨过一次打,被抢过几次。她不由得又在考虑打电话给前夫了。
“投稿时我会用打字机打,”她说,“但我喜欢看文字像这样排列在纸张上。书法是我看书自学的,写起来比看上去容易。”
就这样,她几乎在偶然间开始卖身。同一个街区有个店主经常撩拨她。有一天,她不假思索地对他说:“我说,要是你真想搞我,不如给我二十块吧?”他惊慌失措,脱口而出说他不知道她是妓女。“我不是,”她说,“但我需要钱。另外,我觉得我床上功夫很好。”
我读道:
“我非常熟。我住在那儿,在附近打各种零工。我守过自助洗衣店,我做过女招待,也在商店当柜员。有时候我辞职,有时候被解雇,手里始终没几个钱。我厌恶自己住的地方,慢慢开始厌恶我的生活。我想打电话给我丈夫,求他带我回家,好让他继续养我。我总在动这个念头。有一次我都拨了他的号码,可惜占线。”
用牛奶沐浴她,让白色的乳液流淌
“不怎么熟。”
乳汁洗礼中的纯洁,
她像是吃了一惊,因为我居然知道这个典故。她说:“离开我丈夫后,我住在下东区。你知道诺福克街吗?斯坦顿街和利文顿街之间。”
治愈最早阳光中
“迥异外表下的姐妹<a id="noteBack_1" href="#note_1">[1]</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