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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来这儿正好发现了尸体。”
“就是这儿。”
“尸体不是我发现的，但我在它被运走前来看了看。”
“鲍哈顿汽车旅馆就是这儿，”他指给我看，“对吧？”
“肯定很值得一看。”
“你觉得呢？她是因为害怕被杀吗？”
“场面并不好看。”
“她说她现在该向前走了，去搞她的什么玄妙东方玩意儿。”
“那个小饼干是单干的，没有皮条客罩。”
“她说了她为什么离开吗？”
“警方是这么说的。”
“肯定是的，或者是伯克利、奥克兰之类的地方。我拨号码时加了区号。她肯定在那些地方，否则号码就不需要加区号了，对吧？”
“嗯，也可能她有皮条客，但警方不知道。不过我找几个人聊了聊。她确实是单干的，就算她认识达菲·格林，也没人听说过。”他在路口向右拐，“咱们去我家，可以吗？”
“她确实在圣弗朗西斯科？”
“没问题。”
“百分之百。”
“我煮咖啡给咱们喝。你喜欢我上次调的咖啡，对吧？”
“你确定和你说话的是她？”
“相当好喝。”
“我也这么觉得。总而言之，那个留言叫我打给露比，号码带415区码。那是旧金山。我心想，咦？于是我打过去，她说她决定向前走了。我心想她肯定在开玩笑，你明白吧？然后我开车过去查看她的公寓，她的东西全不见了。我说的是衣服，家具她没带走。哥们儿，这下我有三套公寓空置了。房屋供应短缺，人人找不到地方住，我手头却有三套公寓空置。了不起，对吧？”
“嗯，好，我再煮一壶。”
“相当不赖。”
他家所在的绿点区的那个街区，白天和晚上一样安静。他按了一个按钮，车库门徐徐升起。他又按了按另一个按钮，车库门徐徐降下。我们下车，走进屋子。“我想运动一下，”他说，“做点举重。你喜欢负重锻炼吗？”
“昨天某个时候吧。昨晚我的应答服务收到一通留言，但我昨天一整天都在跑来跑去，安排葬礼的各种事情。我觉得办得挺好的，对吧？”
“我好几年没运动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兴趣过一遍动作吗？”
“我先前说的全是胡扯，我和其他人那么说了，不想让他们听到矛盾的说法。露比跑了，她收拾细软走了。”
“我看我就算了吧。”
“我知道。”
我叫马特，我无话可说。
“嗯哼。”他在红灯前刹车，“露比没来。”
“稍等一下。”他说。
“我们是朋友。”
